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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都要嫁人了,本帅还克制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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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 (1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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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扯开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衣服原本就宽大,几颗扣子拽下,自然露出一片雪白。

    身上的伤非几日就能好全,但上了药,有伤口的地方已经结痂,鞭子的痕迹也比第一日看到的更淡。

    盛淙川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,千篇一律。

    他享受的是猎艳的快乐——好看的脸蛋,迎合的身体——两者皆满足就能对得上他的胃口。

    一开始,猎艳是他游手好闲的伪装,后来他习惯在其中沉浮。

    谈生意嘛,总要有点弱点给别人看到。

    盛淙川父母双亡,孑然一身,没有人能约束到他。

    他是青帮龙头,从叔伯手中夺回属于他的位置,是浑身浴血走进黑暗之中,他不需要美名。

    食色性也,这是本能。

    盛淙川从不自诩是好人,坦然承认自己的恶劣。

    比起时惟樾拒人于千里之外,他本性风流。就算没有当初的伪装,如今的他也不会像时惟樾那般二十几岁还是童子之身。

    滋味总是要体会的。

    地位他有,本钱他也有,不需要墨守成规。

    女人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呼吸急促。

    盛淙川不按常理出牌的举措,是一块巨石,砸在她的胸口。巨石的凹陷陷进了她的心,挪不开,无法再恢复原状。

    如她的情绪,这一刻有些难以自控。

    前一秒他接住她,她愣神,恍惚间给了他机会,所以下一秒他将她推在床上,撕开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我不愿意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又说,“你知道我的底细,和我交了手,知道我不是手无寸铁的人。你想强上,就算打不过你,总能找到时机废了你。”

    这点她分得很清。

    她愿意,是他给了让她心动的选择。

    她这副身体不值钱,也不代表他能随心所欲。

    没有选择,就算人在屋檐下,并不意味着她会低头。

    一旦没出路,她不怕死。

    唯一对她抱有善意的伙夫,这世间唯一善良的人,他一定会理解她的选择。

    她活着,也是为了那一份善意。

    充斥着她黑暗世界的唯一光亮。

    盛淙川膝盖压在她的大腿上,俯视着她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真的很大,黑白分明,一点也不浑浊。从那种魔窟里出来的人,杀人不眨眼,心中的盘算很深,很难还有这样清澈到像是不在凡尘中一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现在看,有些暴躁了。

    不需要他撕开面具,她的心情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“觉得我恶心吗。”盛淙川笑。

    她情绪的波动,令他的笑容愈发恣意,“你见过的世面不少。食物短缺的情况下,吃过人吗?试毒的时候,四肢百骸是什么感觉?又或者你是否相信过伙伴,他们为了活着怎么背叛你的,还是你怎么背叛他们的?”

    他一句句反问,在她面前展开了那些不堪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语气冷静,于她而言是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不打听,就能猜到她的来历,盛淙川对那种地方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女人的眼球快速滚动,那些过去想忘记却无比清晰的烙在她的脑子里,画面都被黑色和褐红色浸泡。

    她不知哪来的力气,想挣脱他。

    盛淙川扣住她,带着浑身危险靠近她:“比起这些,老子想睡你——男欢女爱,有什么恶心的?”

    女人刚要说话,什么东西覆上来,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她抬手一摸,是柔滑的面料。

    “是旗袍。”她心中澄澈。

    手被强硬的举起,塞进衣袖之中,很快另一只手也像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捞起,塞进了另一只衣袖。

    衣服罩着她的脸,她看不见,任由盛淙川摆布。

    “你在楼下拂我的脸面不打紧,男人的脸面不靠女人挣。不过。”

    盛淙川停顿了下,很快女人的头被人托起,她的头从领口穿过,重新看见光,“老子一向说一不二,你不老实穿,老子先扒了你的衣服,再给你穿上。”

    女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不是要睡她。

    他还是想着他的恶劣,想看她穿旗袍。

    还是恶心。

    她觉得盛淙川无聊。只是想要她这把利刃,却闲得发慌没事找事。

    她还能穿着旗袍去打架不成?

    旗袍刚拉下,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盛淙川扫视着她的身体,漫不经心回应:“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少夫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清也?”盛淙川收回视线,从她身上下来。

    他往外走,下楼。

    手下的人已经将林清也领进主楼,她正坐在沙发上喝茶。

    “怎么呢,才一天不见又想我了?”

    盛淙川从楼梯下来,语调散漫轻佻,“还是时惟樾不在,想和我暗度陈仓,做我这里的金丝雀?”

    林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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